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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姓氏,还是姓氏不能说?
他垂下眼睛,睫毛楚楚可怜的微微颤动:“谢谢你。”
那种情况下愿意伸手,把命卖给她他心甘情愿。
“不谢,还钱就行。”安娜耿直得堪比伊维尔冰冷的海水,“看在邻居的份儿上我就不收你精神损失费了,其他等你手头宽裕了再说。”
“也许对你是件小事,但我不能不感恩……”卡卡瓦夏委委屈屈的小声念叨,“他们都歧视我,说我天生狡诈……”
手里拎着的小朋友喵喵乱叫不给人清净,安娜翻了个白眼:“你一定要在这种人挤人的环境里讨论这个问题吗?”
说着她停在一个端着枪的狱卒面前,就因为他手里有武器,这地方空旷得令人落泪。
“劳驾,这种情况该怎么解决?”她把青年拎到对方面前晃晃,卡卡瓦夏适时吐了口血在衣襟上。他的肋骨断了几根,消化道也有破损情况。
“省着点,再吐就没了。”安娜调侃了一句,小朋友露出傻呆呆的可爱表情。
这都什么人呐!
犯人消费,狱卒拿奖金,后者高高兴兴给他们指了条明路:“报上编号和囚室号码,会有人把便携式治疗仪送过去。”
“费用呢?”年轻人囊中羞涩是常态,难得他能如此平静的接受现实。狱卒咧开嘴:“使用一次一般修复只需要五千伊维尔币,但现在是晚上医生们要下班了,过夜费一万。”
卡卡瓦夏:“……”顿时觉得自己那个无期徒刑吃得实在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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