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愿意帮忙拿东西当然好,既然他愿意做,安娜也不拦着。两人在嘘声中一前一后走向走廊,仰躺在金属架上的青年奋力爬起来揉着脖子追了两步:“等等!”
他想要个答案。
安娜停下脚步回头,另一只手不忘伸向卡卡瓦夏要他递饮料给自己:“嗯?”
还有啥事儿?
“你为什么不杀我,我是想要杀你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家伙死气沉沉的,很难不怀疑他会不会半夜钻进井里爬来爬去。
“啊?”安娜露出迷茫疑惑的表情,脸上写满“费解”这两个字,“你谁啊?”
人群中传出“噗噗”的笑声,青年的脸色从青黑变成青黑红:“我要杀你,你却不肯杀我,怎么想都只有这个可能。你认为我的命和你的命不平等,我不值得你花力气。”
安娜向前伸头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说出的话就像裹了蜜。
“你有病吧!”她指指头顶的方向,“有病就去医疗站找大夫,想讨论哲学问题建议去见典狱长。我没有给人当老师的爱好,更不喜欢给目力范围内的东西贴标签下定义顺便再称称分量。至于你的命和我的命,谁的命更贵……”
“生命本就无价,对谁来说都是一样的。”她把到手的软饮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撕口,没奈何只能照着尖角咬开小口叼着吸溜。
微微甜,还不错。
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猎羊小队在水下动手时她一个也没放过,报复的烈度和速度都足以令人侧目。但是这个上门找茬的二傻子吧……唉,半傻不傻的实在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真正该杀的是躲在他身后安排布置这场闹剧的人,安娜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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