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宁静之中张开了口:“你去过疆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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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猝不及防的一问,让蒋沐凡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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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从前是他与贺白目前一种微妙的存在,敏感,谁也不大想在对方面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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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掩盖着自己的不自然,略显防备的回道:“嗯,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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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好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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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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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干巴巴的咧了咧嘴:“还可以,那边太大了,时间不够,没玩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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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想用简短的回答来逃避,终止了这个话题,可贺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又接着问了起来:“还去过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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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蒋沐凡实在是觉得有些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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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过了头,无声的看了贺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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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贺白仿佛是真的满不在乎,他也斜眼对上了蒋沐凡的视线,嘴角终于有了一点点很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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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你要不想说就算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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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平平淡淡,语气也算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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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把贺白的表情观察了一阵,觉得这人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肚子的坏水,就想把自己往坑里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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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真的在好奇,纯粹的,心无杂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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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浅浅笑意中带着的是明显的苦涩,但到底也是善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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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内心斟酌了一二,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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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嘴出了口气,坦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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