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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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蒋沐凡却犹如视而不见，许久之后，他遗憾的再次回望向了贺白的眼睛：“但我不能忘了方黎，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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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悲伤又由衷的说：“我想你可能也知道，我一直不能走向你的原因就是这个……哥，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能和你不管不顾天真单纯的凡凡了，我有过一个方黎，他在我生命中无法抹去，我忘不了他，我也不能忘了他……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我也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所以我不能就那么不负责任的选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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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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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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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来得及最后说完，贺白的声音便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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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贺白的眼睛盯的喉咙一梗，抿了抿嘴，艰难的从齿间挤出了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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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字使贺白越挫越勇的朝前动了动身子，他从路边的道牙上挪了下来，姿势顺势成了一个单膝跪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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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还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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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定定的望向了蒋沐凡的眼睛，再次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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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轻闪了闪睫毛，无奈的诚实回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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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贺白便在黑夜中停顿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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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黑如深潭一般的双眼，盯的蒋沐凡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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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蒋沐凡就快要忍无可忍，出言打断的时候，贺白才忽然的沉沉开口：“但你其实一点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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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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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眸子稍有不解的注视着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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