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妥当。
可他们口中的玹婴,是我认识的玹婴吗?
我像个局外人,听着与我丝毫不相干的事。
而那四个少年向陆师姐回禀清楚情况后,终于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带着探究和好奇的询问:陆师姐,这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陆师姐回答的滴水不漏:我一故交好友,是岭南散修,她比较熟悉这一带,所以我特意请她来相助。
四个少年齐刷刷的一点头,很懂事的向我问好:多谢道友,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陆师姐替我解围:她性子孤僻,不愿与生人说话,你们这几日想必也辛苦了,快下去用饭吧。
少年们十分乖巧,恭恭敬敬的朝着陆师姐行个礼后便下了楼。
不过到底是年纪小,刚走到楼梯拐角出就以为离得远了,叽叽喳喳议论起我来。
那位道友看着好生奇怪,面色黑黄,身形臃肿,手指却是细细白白的。
是吗?我没注意,我只觉得陆师姐果然好脾气,连这么古怪的人都相处得来,换做是我,我肯定受不了。
会不会是个哑巴?
小点声,说不定她是个高深莫测的大修士,不然陆师姐怎么偏偏请她来。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四个少年走远了。
我这才抬起手用力戳了戳脸上的面具:陆师姐,有点痒
不要乱动。陆师姐抓住我的手腕,缓缓压下:若让人知晓你擅离幽闭之地,恐怕会非议宗主徇私,你可想让你师姐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