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自觉一颤,却没发出声音,也没推开她,任由她毫不留情的咬着。
怎么这样坏,又这样乖
陆轻舟心头的无名火霎时被浇灭,一点火星都不剩了,也舍不得用力了。她松开口,舌尖划过自己的齿痕,尝到一点腥味,反而一阵阵的心疼起来。
陆轻舟抬头问:疼不疼?
郁润青迷迷茫茫的一笑:不疼。但是你干嘛咬我?
陆轻舟想到自己要说的话,觉得自己越来越过份,可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了:你被咬习惯了,所以不疼,是不是?
什么啊。郁润青摸了摸脖颈上的齿痕,手放下来一看,果然有血迹,脸上的疑惑顿时被惊讶取代,玩笑似的说:小舟,原来你属狗啊。
这样都不生气,难怪总被人欺负。
陆轻舟心里对她又爱又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吮掉她脖子上不断沁出的鲜红血滴,在她耳边悄声说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真想我也有长牙的牙,咬你一口,永不愈合。
你要拿三尺长的牙咬我一口欸,小舟,别舔我,好痒。
疼都不怕,还怕痒?
郁润青推开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潮湿而又清亮: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陆轻舟坐回到塌上,若无其事的抓了几颗花生:要吃吗?我帮你剥。
郁润青还陷在厚重的疑云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陆轻舟笑起来,故意将花生壳和花生红衣弄得到处都是。
郁润青顿时忘记了她那些怪异的举动,视线也跟着移开了,不由自主的落在那些花生残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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