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的推开瑶贞,转身走到庭院里,自己去打水洗手了。
瑶贞十分开心的笑起来,那双原本清澈澄亮的杏眸,此刻透着一种诡异的,阴鸷的狡黠。
钟知意不由地后退了一步:瑶,瑶贞
瑶贞多好听的名字,瑶是美玉无瑕,贞是矢志不渝。
你,你不是瑶贞!
话音未落,钟知意便从背后拔出了她的流云伞,顷刻间伞尖的锋芒便抵住了瑶贞的喉咙,只要钟知意的手稍稍一动,瑶贞便会血溅当场。
可瑶贞却丝毫不躲,反而看着钟知意笑:为什么犹豫呢。
钟知意从来是胆大包天,不畏生死的,然而此时此刻,她对上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杏眸,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玹婴,你是,玹婴
瑶贞没有否认。
钟知意紧握着流云伞,指腹隐隐泛白:你把瑶贞,怎么了
你师父在这里,做什么要问我呢?你们师徒两个,待人都这么不客气的?
玹婴视线掠过脸色惨淡的钟知意,望向门外的郁润青。
她身着素衣,眼覆白绫,相较于意气风发的十三年前,如今当真称得上落魄。
可说话的语气,还是那样。
小六,把伞放下,过来。
师父
郁润青用帕子擦干手上的水珠,声音低而平淡:你想要什么?
玹婴眸光也渐渐冷下去,视线紧紧定在她脸上:你应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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