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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吗,可是戏还没听完呢。
等得空了我再带你来。
出了戏园子,在人潮汹涌的街上,仍能听到那戏曲声:任凭它风吹残梦梦醒无,终可期无限爱心心富有
玹婴噘着嘴,不愿离去:别走这么快嘛,就要唱完了。
郁润青牵着她的手,笑眼弯弯,瞳孔里映着灯火,温暖又明亮:后面那几句我也会唱,回去我给你唱。
可是回去之后,郁润青忙来忙去的,把这件事忘记了。玹婴倒还记得,却也懒得提,她想,反正郁润青答应她过一阵还要再去戏园子,到时候再叫郁润青唱给她听就是了。
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玹婴从未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这段戏曲的最后几句,竟然相隔十几年才终于听了个完整。
细雨漾漾,如雾一般笼罩着长平城,戏台上的女子,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唱腔婉转,情深意浓,戏台下的人虽早已谢幕了,但此刻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戏曲,心中仍有几分莫名的鼓噪。
人生总有两难时,去意莫强留。
小女子不甘东风主落花,愿伴青山共白头。
玹婴走进雨中,任由雨水浸润面庞,可很快就有两个穿着布衣的幼童举着伞从角落里跑出来,矮一点的举着胳膊牵她的手,高一点的垫着脚尖,很费力的想要给她撑伞。
看着两个面色铁青的童尸,玹婴嘴角流露出一丝冷冰冰的笑意:你们几个有好去处了。
童尸眨巴着眼睛,神情疑惑。
他生前是个可爱的孩子,活到三岁被一剑劈开了脑袋,死后魂魄被困在永不腐败的尸身里,成了怨气冲天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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