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消息,问心宗自是难以向仙盟交代,因此童尸一事陆轻舟只能交给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
既然如此
都已经找到了压制戾气法子,我师父为何还成天到晚的待在这?
瑶贞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殆尽,又义愤填膺起来:哼!谁知道呢!
你先别急着生气,终究是眼见为实。钟知意安抚着瑶贞,心里却直打鼓。她虽目睹过流云伞的过往,深知郁润青和陆轻舟有一段前世的缘分,但流云毕竟英年早逝,两个人也是无疾而终,难保流云之后又蹦出来一个玹婴
万一这前世缘今生续的戏码落在玹婴头上
钟知意走到塔楼外的时候都有点脚软了,真怕她们师徒两个被一块扫地出门。
瑶贞倒是一心求眼见为实,没什么顾忌,拽着钟知意到处寻找郁润青的身影。
天色愈暗,北风愈发强劲,大雪像盐,又像白色的沙子,随着风漫天飞舞,犹如黄土坡上四处席卷的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
可想而知,这并不是赏雪景的好时候。
偏此刻郁润青就站在屋檐底下,正静静地看着这场雪。
瑶贞和钟知意肩并着肩趴在墙头上,还没有摸清楚状况,决定按兵不动,预备审势而行。
不过两个人心里都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
不管怎么看,郁润青就是无所事事的站在这里。既然无事,为何在陆轻舟面前行色匆匆?颇有刻意回避之嫌。
瑶贞忍不住下了决断:她分明是躲着我师姐。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好像恨不得把这两年郁润青投喂的吃食都一股脑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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