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声说,“如果是我儿子就好了。”
孟纾回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有气撒不出。
楚砚声嘚瑟地挑眉。
就喜欢看别人不爽却又干不掉,不,是连还嘴都不敢的样子。
爽!
时政好歹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面对楚砚声的刻意刁难也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甚至可以假装根本没听到。
“小鹤。”时政冷冷地喊了声楚砚声身后的人,“该回家了。”
血脉压制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时然鹤即使有万般不想,但还是因为时政的一句话把半边身子露了出来,垂着眼不敢看他:“……父亲。”
“跟我回去,不要再麻烦楚总了。”时政语气冰冷。
时然鹤紧抿着嘴,有些犹豫。
虽说这段时间住在楚砚声家里不是他的本意,但楚砚声确实对他不错,也没亏待过他,说麻烦也不为过。
他是想过该离楚砚声远点,但是一想到要回那个对他来说没什么感情的家,时然鹤就发自内心的抵触。
况且……现在的楚砚声似乎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如果保持现状,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时政这话说的不容反驳,他有点不敢忤逆。
正当时然鹤纠结着要怎么办时,楚砚声蓦然把他揽在了怀里,故作惊讶道:“宝宝,咱们两个正在交往的事情你还没给时老板讲吗?”
时然鹤茫然了一瞬,看见楚砚声在疯狂冲他使眼色,于是赶忙说:“还、还没呢。”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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