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声心里烦躁的要命,哪顾得上拉扯什么客套话,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时然鹤按在怀里问他还敢不敢这么说话。
“小鹤昨天喝多了,不太舒服,我不想进屋打扰他。”孟纾回说,“不然你过几天再来吧。”
“过个屁,我现在就要见到他!”楚砚声狂按门铃,“快点把人给我叫出来,不然我今天不走了!”
“你再不走我父亲和我爸都要回来了,你想在这种时候见他们吗?”孟纾回说。
“怎么不能见?”楚砚声不屑道,“等我见到他们,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你父亲往死里揍你。”
孟纾回:“……”这是遇到真死皮赖脸的家伙了。
三人正隔着门板对峙着,孟深秋果然挽着时政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在看见楚砚声的那一刻,孟深秋松开了时政的胳膊,脸上的笑意也敛了些。
而时政的表情则由放松变为紧绷,望着站在自家门口、脸色很难看的楚砚声欲言又止。
楚砚声也看见了他们。
“你们回来的正好。”他理直气壮道,“我好心来拜访时老板,结果却被你的大儿子拦着不让进门,请问这是什么道理?”
闻言,时政已经猜出了楚砚声此次来的目的,但介于楚家的声望地位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快步走到屋门口,冲着头顶的摄像头命令道:“纾回,把门打开。”
时然鹤见状急忙往房间里跑,孟纾回不放心地看了好几眼时然鹤卧室的方向后,这才慢吞吞地把门打开了。
时政对楚砚声礼貌颔首:“楚总,请进。”
楚砚声瞪了一眼正埋着头心虚的孟纾回,迫不及待进了屋,说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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