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任务的时候,他好几天不见她,那时候虽思念,时常翻看揣在上衣内袋的那张照片,这次离的近了,时间短了,却急切浓烈得很。
这急切,这浓烈,一点点蓄积,在推开家门,真真切切地将那一抹倩影括进眼睛里头,储蓄的情绪一刹那决堤——
他一把将人牢牢箍在怀里。
空茫的心一瞬间充盈饱满。
鼓噪喧嚣的心亦渐渐平静。
“怎么了?”谢茉一边抬手抚拍卫明诚的背,一边柔声问,“喝了多少酒?”说着,她还抽动鼻头轻嗅几下。
“没醉,没喝多少。”卫明诚嗓子微哑,深吸一口气,他抄手将谢茉托在臂弯中,踏一步坐到椅子里,而后圈上谢茉纤柔腰肢,说,“在桌上,谈到你了。”
谢茉闻言弯了弯眼睛,顺势问:“哦?都说什么了,讲给我听听。”她探出手,按在卫明诚太阳穴上,动作轻柔地揉摁起来。
卫明诚舒服地长呼一口气,抬臂一张手,包住了谢茉的手:“全是夸你的话。”
谢茉在卫明诚掌心勾了勾,故意遗憾道:“早知道,我怎么着都该做你小尾巴的,可惜了,没亲耳听到。”
嘴角控制不住地上翘。
出门前,卫明诚问她可要同去,被她拒绝了。
一个是她作为女同志,不太方便出现在全是男人的酒桌上;另一个是部队出身的他们更有共同话题,插入一个“外人”,打扰他们兴致。
卫明诚喉结上下震颤,低低的笑声从中逸出:“以后再不把你落下。”
“嗯哼。”谢茉娇嗔,“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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