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易学英,她状似在写会议记录,可纸页上却画着绣花鞋样子,不远处奋笔疾书的男同志,他倒是写了大半页字,可谢茉仔细一瞧,嗯,字不错,是一阕伟人的词。
而谢茉并未磨洋工,她确实在专心听领导讲话。
农忙告一段落,本周两个议题,修路和推选学农人员。
修路是个惠及周边社员的大好事,方便人员和物资的流通,通往县城的这一路路况着实堪忧,那颠簸劲让她记忆犹新,这会儿想想尾椎骨就隐隐作痛。何况,路面坑坑洼洼也容易引发安全问题,扭脚、翻车摔倒的实例比比皆是,群众反应热烈。这路是必要修的。
但修路工期长,所费人工多,物料需求量同样不小,打给上级的修路报告最近才终于通过,相关问题先时已多方开会讨论,这次只是再一次明确施工步骤。
接下来便是学农人员的讨论。
易学英戳戳谢茉胳膊,扯了扯嘴,丢给谢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谢茉便明了这里头藏着曲里拐弯的门道。
果不其然,一出会议室,易学英就拉着谢茉小声八卦:“李友明是烈士遗孤,原则上要倾斜照顾,但他且争不过另外两个。”
烈士遗孤在成年前国家每月会发放补助,且在一些招工、招兵、推荐名额时会酌情给予优先考虑,这是应当应分的。
谢茉了解相关政策,挑眉问:“他哪里欠缺?”
易学英摆摆手:“陆她公公是村支书,人面广,和举手的很多人都说的上话。另一个赵爱党,他爸早早找亲戚朋友借了一圈钱,这个档口用来干嘛的,你说呢?”说着,易学英还朝谢茉抬了抬下巴。
顿了顿,易学英把话又拐到李友明身上:“李友明家里就还剩一个迈不动腿的爷爷,和叔伯早些年就因为他爸的抚恤金闹掰了,这些年见面都不说话,他干活倒不惜力气,可人却木楞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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