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因为你这件大衣,不少人犯了眼红病,嚼嚼咕咕说酸话呢。”
如今办公室两男两女,性别平衡,氛围也很平和。短腿男同志叫何家喜,是个很开朗活跃的年轻人,能言善道,很会做人。广播室如今就是他与谢茉分管,两人配合愉快。
黄长明本就寡言,如今更沉默了。
易学英倒没啥变化,风风火火,三不五时跟谢茉讲点八卦。
谢茉听见易学英的话,便道:“一件大衣就得了眼红病,那我要去跟邢主任提议在咱们下一回大会上批判这股爱慕虚荣的风气了。”
不知是不是易学英私下传话的原因,谢茉始终没听见类似小话,当然会议议题的事也不了了之。
这只是偶然投入平淡工作里的一粒小石子,激起一圈涟漪就沉底了。
自从和谢济民通话后,她心态益发沉稳。写文章、广播,余下的时间翻资料,读报刊,看经典书籍充实自己。
日光飞快,谢茉的大衣刚穿不久,气温就一降再降,霜冻铺满这片大地。
卫明诚朝家里拿了一件崭新的军大衣,谢茉在家就穿着,又厚又长,整个人包裹里头,特别暖和。
谢茉正寻思做双老式棉鞋呢,王嫂子主动上门了。
谢茉和王嫂子费劲拉扯,到底没那厚脸皮白拿人一双鞋:“我她出棉花和布料,嫂子你知道我手拙,鞋就劳烦你帮忙做了。”
王嫂子咂咂嘴,笑着点点她同意了。
这双鞋做得异常用心,鞋底细密平整,鞋面厚实,还用多余的棉花,添了点布料做了一双棉鞋垫,穿上格外舒适暖和。
谢茉脚上穿着厚棉鞋,身上裹着军大衣,缩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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