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老啊,你可知尊上最近心煞发作不稳定。”从南山长着一双狐狸眼,斜着眼看人的时候,像一个媚人的小钩子,钩得夜通天心肝脏脾都要裂开了。
陵川渡病症发作的时候煞气入灵台,神识混沌不堪,举止行为不仅会伤到别人,更会伤到自己。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是你我能担待的。”
夜通天掐指算了算时间,顿时发觉大事不妙。
陵川渡是个喜静的性子,大部分无事的时候,只会待着百域魔疆。
而现在他足足有月余没有出现过了。
从南山语气很轻地抛了一句要命的话,“而且星回上拍卖神骨这件事,已是沸沸扬扬。我们居然没有收到来自尊上的任何指示。”
跟以往有九苍城的风声相比,神骨的出现这是跟陆渊直接联系的消息,陵川渡没有发话,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将功赎罪吧,夜长老。”从南山红唇地浅浅弯着,“若是能把神骨抢回,也许能平熄尊上的怒火。”
说得轻巧,若是让人瞧到陵川渡病症发作之时,狼狈失态的样子,那还有命能活么。
事后必定会跟每个失职的人做清算吧。
特别是没有按时按点,把尊上请回百域魔疆的自己。
夜通天脸色白了又白。
从南山问道:“能让夜长老分神去做的是什么事?”
夜通天嘶了一声,“还真是怪事,让我去查一个筑基期的小子。”
从南山瞥向他:“筑基期?”
“估计是名字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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