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还有什么比保住性命还重要的事呢?
不过尤今今打心里还是希望谢之骁离自己越远越好的。
他既是那般厌恶她,那离她远远的便最好了,这样两人互不打扰,她也不用真的当妾室去伺候他,何乐而不为呢。
想通了后,尤今今便有胃口用膳了。
蒹葭将萧夫人特意送过来的奶酥甜糕端上来,配上一盏玫瑰牛乳,二者相融格外香甜可口,很是合尤今今的口味,于是这日早膳她竟是比平日还多用了些。
而在远在城北校场的谢之骁可就没那么好心情了。
校场条件比不上谢府,住处都简陋的很。
一小间屋子里只有张能容得下一人的木榻,还有一张破旧的小木桌,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而谢之骁又来的突然,屋里更是一床被子子都没准备。
严寒的夜,硬生生睡了一晚上的硬板床,又冻了一夜,谢之骁愈发气不过。
明明是他的家,怎么最后离开的竟然是他?早t知道,他昨夜就该将那个虚伪的女人赶出府去的。
一想到此刻自己在这里受罪,而那个女人却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自在,谢之骁更是气得心肝痛。
而接连几日宿在校场,不免就传开了些风言风语。
若是在校场待一日还尚可找点借口解释,可刺史家的二郎君有家不回,接连在校场待了好几日后终于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于是便有一些有心人联想到了前些日子萧夫人给谢家二郎纳妾的事。
私下讨论着是不是谢家二郎新纳的妾貌若无盐,所以才逼得其有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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