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谢成本在气头上,说是直接将二人逐出冀州去,后来经萧夫人一劝,说是如今关头这么做不妥,最后只能给了点银钱派人将其送回扬州老家去。
…
这厢尤今今解决了一桩烦心事,那厢谢之骁也在兖州劫到了朝廷安排的新来的冀州牧。
自得到新的冀州牧已经北上的消息,再得到各方线索后,几番筹谋谢成便让谢之骁一路南下,而这几日谢之骁也成功在兖州取下了这新来的冀州牧王泙的脑袋。
王泙是王氏一族的人,此番能轮到他来做冀州牧,自然是王令章这个魏朝王相从中操纵的缘故,皇室无能,如今朝廷由王氏把控,如此重要的关东州域自然不能落入他人之t手。
可王氏未曾想过,谢成已有自立为王之心,所以这王泙还未踏入冀州的土地便被谢之骁给在兖州斩杀了。
待谢之骁带着俘虏王泙的头颅一路秘密回到冀州后,正好赶在了正月十五这日。
这段时日,那些候在冀州的礼部官员,也被谢家安置在客栈酒楼,每日歌舞升平,好酒好肉好生招待着。
而就在这群礼部官员醉生梦死时,正月十五这日却被一群冀州兵用刀架上了脖子。
被押入校场的那些礼部官员,再看到那挂在高台上王泙的头颅时,顿时一个个目眦欲裂。
谢成一袭甲胄,站在高台之上,身后的谢家旗幡高高飘扬。
那刑部侍郎大惊失色,“谢成……你敢谋反?!”
那群官员被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似乎是不敢置信谢成真的敢反抗朝廷,反抗那些世家大族。
而谢成睨了那侍郎一眼,神色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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