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今今是女闾出身,怎么又成了旁人府上的老媪女儿了,心下便觉得她为了攀附权贵好生算计,于是对她嫌恶更深一层,只想着赶其出府。
现下一听,她一路孤苦无依,命运任凭他人定夺,唯有阮裕帮了她,霎时心中酸酸涩涩。
任谁百般无助时,有那么一个温润如玉之人伸出援手,都要感动颇深吧。
想到这几日的冷战,谢之骁觉得自己就是个蠢货。
他为何要那般介怀尤今今说的话呢?就算尤今今再不喜欢他,再想出府去,但如今她也是他的人了不是吗?
不论她喜欢过阮裕与否,她现下愿意亲他,哄他,至少表示她不厌恶他是吗?
且他以前对她那般坏,厌恶他也是应该的。
如今想到自己先前在尤今今初入府时那些所为,谢之骁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他怎么那般可恶呢。
若是他像阮裕那般帮了她,现下她喜欢的,感恩的定然是他了!
可谢之骁又忍不住别扭开口:“为何当初你只想着找阮裕帮忙,不来找我呢?”
这厢他心中纠结埋怨,却不知尤今今一开始便从未将目标放在他这个前世的“仇人”身上。
女郎一听他发问,顿觉无言,她想到前世的无妄之灾,又想到了这一世在船上初见的他那般恐吓,忍不住有些委屈。
“郎君只说我心怀不轨,才不愿信我!”尤今今抬眸看他,眼睫湿润,语气颇有些埋怨。
谢之骁真的后悔了。
若他早知晓她所受的一切,知晓他如今会这般在乎她,他一定要在最开始就把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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