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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他耳根微烫,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说呢,若不是今日去母亲那里请安,我都不知道今日是郎君的生辰。”尤今今轻剜他一眼,颇有些埋怨。
谢之骁闻言悻悻。
其实他好几年都没有过过生辰了,幼年时同外祖父一起过,外祖父是个粗人,哪里记得生辰不生辰这种事,想起来就是一顿长寿面,想不起来那便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