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个知心话的人都没了。
孕时本就心思敏感脆弱,再多思多虑,不仅食欲不振,睡也不太睡得安稳。
谢之祈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只能每日回来都陪虞氏说话解闷。
只是如今父亲去了兖州,二郎也不归家,冀州幽州两地的事只能由他来处理。
所以一时之间也忙碌的很。
而人一旦忙起来,便总有疏忽之时。
虞婉儿自那日接风宴上见到谢之骁亲自斩杀了那男人,又命人断了夏荷的舌头后,当场便面色煞白,心头狂跳,从宴上回来后就直接病了一场。
病了好几日,她的身子才慢慢回转。
可如今一回想到那鲜血淋淋的画面,虞婉儿心里就直怵得慌。
此前虞虞婉儿虽听闻谢之骁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可从未亲眼见过,心中便有些不以为意,
再者,从她来了谢府后,见了谢之骁的俊朗模样,又看到了谢之骁对尤今今那副疼宠样子,便自觉忽视了昔日旁人说的那些谢家二郎的传闻。
心冷手狠,嚣张霸道,简直就是个疯子。
虞婉儿此刻只庆幸,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故意找人接触夏荷,激她暗中动作,若是那日她自己亲自在宴上揭穿尤今今,恐怕被断了舌头的不是夏荷而是她了。
只是心有余悸之余,她也格外惊诧。未曾想尤氏身份这般低微,谢之骁竟然还不厌弃她。
接风宴上杀人断舌也都是为了那个尤氏。
难道他就这般喜欢那个尤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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