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起初听只觉得荒唐,哪里有这样的婚事啊,花轿从夫家出来,再又回到夫家,听起来就觉得奇怪。
不过她也确实没有娘家可待。
旁人都是未出阁的女郎从自家嫁到夫家,而她的闺阁,追究过往,只能算到胭脂楼。
思及此处,尤今今垂睫,有些隐隐的难过。腿上的汤圆似乎都觉察到了女郎低落的心情,圆圆的肥脑袋直往她的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