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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朔从后抱着于映央,鼻子埋在于映央的发间,睡了长长一觉。
第二天清晨,明朔率先醒来,被怀里躺着于映央这件事吓了一跳。
他谨慎地将自己的胳膊从于映央的身上拿开,慢慢移动下床,身上的睡衣还残留着omega的体温……
易感期终于过去,脑袋里塞满了不堪回首的回忆,明朔在于映央的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
也许因为前段时间太累了,这次发/情的症状尤为特殊,他居然……对着一个腺体残缺的omega撒娇示弱。
可明朔就是明朔,不会为这种事羞愧太久,也不赋予它别的什么意义。这些天的他不是原本的他,真实的他并没有任何对于映央撒娇的打算,甚至在计划着让于映央离开自己的居住空间。
明朔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下楼健身。
从钱夹里掏健身房的门禁卡时,几张小纸片被一并带了出来,上面都是于映央画的比例失真的小胖鱼,没心没肺地说着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