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许久,他终于找到了个切入点,“于老师,您的手机铃声是您自己的小孩还是咱们园里的小孩?”
“是我自己的小孩。”
“哦。”
夏智帆懂了,明总的口味很小众。
“那您的小孩今年几岁了呀?”
“四岁。”
夏智帆点点头,明总的棋下得真大。难怪公司这些年的主推品都是儿童机器人,还搞了个傻了吧唧的小鱼插画。
等等,小鱼,小于……
明总没想到还是个情种。
.
这次调试的重点还是在特教班的机器人上,夏智帆给系统安装了两个新功能,可以实时监测危险动作,减少孩子们受伤的机率。
禺亦俊也对这次临时换人颇感意外,午餐时若无其事地提了一句。
见对方是个alpha,于映央又早早吃完,隔他们几个座位托腮发呆,夏智帆打开话匣,分享了一些明朔在易感期时的“变态”举动——
不来公司、缩在卧室里反复播放影片、过量注射抑制类药物、还有几次药物中毒送医。
“你是怎么知道的?”禺亦俊问。
“我是beta嘛,明总不出门,那几天我们就轮番送点吃的到他家。看样子他就只待在次卧,别的哪儿也不去,视频开得很大声,好像是录像吧,大部分时候很安静,所以突然听到人声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
禺亦俊结合自身情况,“他都送医了,没想过让医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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