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医生也不会准许他出院。”
顺势望去,小芽正乖巧地趴在明朔的肩头,贪婪地嗅闻爸爸的味道。
父子俩依偎在晚霞之下,这场面倒也温馨。
于映央转回视线,问:“那他这个症状要持续多久啊?”
“大概再一两天吧,”吴仲伯道,“谁知道他现在这个状态这么疯,哭着喊着要来找你。我也是被他弄得没办法了,他也不工作,成天就疯疯癫癫地得罪客户,再不把他带过来,我们的生意也没得做了。刚好桃桃说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明朔也知道你住在哪儿,我就想着与其让他一个人找过来,不如我看着他,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处理,不让他伤害你……”
陆勐斜了一眼抓着小芽的小手“荡飞机”的alpha,“那现在的情况是,他神志不清,我们只能顺着他?”
吴仲伯咳了一声,“基本是这样。”跟着明朔一起创业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得没见过……
只是没想到,活着活着,还能见证这样声势浩大的“海啸”,吴仲伯只觉得感慨,“医生说,清洗腺体后的ao会回到腺体初次发育的时候,有一点像是程序初始化。不过随着腺体积液积蓄,受腺体影响会越来越小,人也会逐渐清醒。这个过程无药可医,只能等待。”
“好好好!”陆勐忍不住合掌惊叹,“此招虽险,却也是别出新裁,出其不意啊!”
“说什么呢!”于映央剜他。
另一边,明朔和小芽玩够了,两个人一起坐在道牙子上,靠在一起看日落。
金黄色的日暮给小芽的脸庞也镶了层金边,看起来柔软又可爱。他闭着眼,两只手抓着爸爸的大手,唯恐爸爸走掉。
于映央的心里最是清楚,比起琳琅玩具,他更喜欢把玩爸爸的手掌;比起豪车飞机,他更喜欢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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