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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滞涩地抬起头,颈间那道细窄的刀口正快速渗出血珠,顺着脖颈的弧度往下淌,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血洼,又流进衣领,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而那足以让常人痛呼的伤口,他却仿佛毫无所觉。唇角只极微、极慢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又转瞬即逝。
他赌赢了。
……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