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开始不反抗了,不是不怕,而是在生死的边缘忘了恐惧,她的神经被咬断,只留下听命的骨架。”
她颤了一下,猛地拿过手边的酒灌了几口。
舌根发涩,眼角跳动。
整个人像是泡在了冰水里。
最后她终于起身合上电脑走去窗边。
外面天还未大亮,街灯是冷白的,街上行人稀疏,一辆小车缓缓驶过。她看着这城市的一角,忽然产生一种诡异的错位感:
就像她还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