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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许久早已溃烂的伤口,早就被他狠心剜去,那一次,血流见骨,如今,那空落落的口子,既是对曾经痴狂的嘲讽,也是祭岁月可笑的残痕。
他嗤笑一声,沉下心,准备点根烟,平复自已的情绪。
然后手机铃声突然很突兀的响了。
接起后,那边传来许可的声音,“儿子,你在哪?”
“公司。”
“这么晚了,还在忙工作啊?”
“嗯。”
肖玄瑾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嘴里叼着烟,一手拿出打火机“啪嗒”一簇火苗升起,烟尾处火星流动,烟圈袅袅晕开。
“工作永远没有忙完的时候,你也不能长期这个样子啊。”
“妈,你有什么事?”肖玄瑾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听到什么,所以干脆利落的问正事,语气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那头的许可知道他不爱听这些,也叹息他现在变成这样,只能被迫压下那些长篇大论,“我是想问你,你最近是不是要去一趟江城。”
肖玄瑾想起他最近是要去那边谈一笔生意,“对。”
“是这样,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跟你爸商量过了,也该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这不,江城首富苏博仁的女儿马上要办一场回归宴,他女儿啊,刚从国外回来,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我想着,你反正要去江城,就去参加吧,邀请函我已经让人送去你住处了。”
肖玄瑾怎么听不出母亲话里的意思,他讨厌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妈,我说过,我不想结婚。”
“不结婚难道打算一辈子打光棍吗?我跟你爸就你一个儿子,难道你想肖家到你这,断子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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