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含笑不语。
好像真的是听到了个逗她笑的笑话,真心为之发笑。
杜淮将白萝卜大卸八块,铮然分尸,恶狠狠送进胃里。
嗯,他就是笑话。
傍晚,两人如约来到酒店,一切亲吻和抚摸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连爱抚顺序井然有序,等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杜淮的唇流连在昭明姬下颌处,忽然声音含糊地问:“你初吻给了哪个野男人?”
白热化的气氛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昭明姬轻微啧了一声。
追究前任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杜淮不该问。
空气仿佛流动的冰碴,凝固冷冻,两人身体床上僵持,一股不甘心和懊恼蹿上杜淮脑顶,他没吱声,脑子飞速运转想找借口找补。
昭明姬却已率先推开他,抓起旁边堆着的衣服,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响后,她开了灯,啪的亮响——穿戴整齐,站在窗边,面沉如水地俯视着他。
杜淮修长剑眉微微压下,下颌发紧,眼底闪过一丝自嘲,但瞬间掩饰住了。
他知道,他俩这关系到头了。
宽阔房间的墙上挂着时钟,细秒针一点一点挪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九点二十三分。
倒了杯水,昭明姬兴味索然地端着慢慢喝,坐在床边。天花板的璀璨顶灯光芒明亮,照得她微眯眼:“虚岁,差不多十八。”
杜淮:“什么?”
周遭一片安静,随即只听:
“初吻。”昭明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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