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死她。
宋君澜摇摇头,自信地说:
“只要你觉得可以,我自有办法把人送到你身边。”
找人演一场苦情剧,刚好让她看见,然后她大发善心,把人买下,合情也合理。
宋君澜给她考虑的时间,嘴上却没闲着:
“我跟你之间,并没有化不开的结。上一次生气,是因为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让太子从我的网中溜走。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是太子。解决掉他,我们之间,便再无恩怨。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不利。反而是太子,一日不除,后患无穷。你刚刚也看到了,我这手,就是拜他所赐。下一次,不知道遭殃的会是谁。”
说着说着,宋君澜不说了。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提到受伤的地方,她分明一句也没问,显然是不关心,他又何必自作多情。说出来,她也不见得……
“你这手,是如何被太子弄伤的?”?
他没听错吧?
没听错,她好像又关心他了。
宋君澜心里生出些奇怪的情绪,也没隐瞒。
这手上的伤,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天色渐晚,他提出让百姓早点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太子讽刺,干活的时间还不如赶路的时间多,还不如不来。
他无语,山里的温度到了夜里下降很快,他们这些人自小便是含着金汤勺出生,虽心里与百姓同甘共苦,可何时真正的吃过百姓的苦?
即便是宋君澜,拿起锄头挥一炷香,也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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