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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不在意,低笑一声抬头,一双黑眸目光灼灼,牢牢盯着她。
指骨分明的手随意从唇上擦了下,抹去那颗小小的血珠。然后,本就发红的唇好似涂上一层胭脂,更加瑰丽妖媚。配上这张干净清隽的面容和幽深晦暗的眼神,在这光线黯淡的车厢里,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柏萱忽然有股想亲他一口的冲动,但现在不是时候啊!
她咬着唇,道:
“你别动!”
谢衡很好说话,随口应下:
“好啊。”
他往后一靠,眉眼餍足,面容松怔,喘着气平复呼吸,这副姿态像极了那些浪荡的公子哥。柏萱看得咂舌,他自己浑然不觉。
马车没有走官道,而是沿着一条山里的小路经过仓州。
大半夜的看不清路,完全是瞎猫碰耗子,走哪是哪。
大虎和小虎在前面,一个小心翼翼驾驶马车,一个睁着眼睛看路,走这么久,都不敢眨太久。可即便如此,马车仍是颠簸得厉害。
柏萱动作放得很轻,却仍避免不了车晃牵扯到伤口。她去看谢衡,男人这会脾气很好,整个包扎过程,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仿佛对他而言,受伤和家常便饭一样,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几次三番看他,谢衡以为是自己吓着她了,便说:
“这点伤死不了。”他做事有分寸,怎么可能把她一个人丢给太子。若是这样,死了也不会安心。就算真死了,他想,他还会从地底下再爬出来。
柏萱抿着唇,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她裹好最后一圈纱布,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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