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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很年轻,被子里的身体相互贴在一起。蓬勃的精力无处安放,即便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些细微的感知仍然令人头皮发麻。
柏萱推了推他,谢衡微微僵住,晦暗深沉的目光定定看着女人俏丽发红的脸蛋一会,总算回了她:
“你想知道哪件事?”
哪件?昨晚发生了很多事吗?
顶着男人灼灼目光,柏萱揪紧被子,故作镇定:
“那就先说说我俩,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她昨晚很谨慎,谢衡没回来,她便不吃不喝,就算饭菜动了手脚,也不应该中招。
那问题出在哪里了?
“在油灯。”
“啊?”
油灯里放了麝香和一些其他的助兴之物,点着后,香味一点点被吸进身体里,慢慢让她有了变化。这个过程缓慢而持久,像温水煮青蛙,潜移默化,所以她才不易察觉。
“太子对我没意思,为何要下这种药?”
当然是为了淮安王,谢衡简单地说了下淮安王这个人,很快回到正题。
昨晚他假装喝了太子递的那杯酒,实则倒在了袖口里,然后假装中计。
太子本就是有备而来,酒楼外早安排好了人。他一倒,就被人塞进马车送出城。
不过,他早就料到太子要他去江州。因此,在去往江州的路上,早早命人等在路上。他计算好时间,待听到暗号,便杀了太子那四个大内侍卫,转而悄悄从小路绕回城。
淮安境内,事先派来的人已经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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