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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乔敢把这话说出口,初柳敬佩得紧。这何尝不是她想说的,只是,不敢而已。。。。。。
“初柳,你也是这般想么?”盛馥继续喂着药,淡淡地问向初柳。
“奴什么也不想。奴只想女郎高兴。谁让女郎高兴,奴就向着谁。”
盛馥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仔仔细细地喂着药,不断擦拭着漏出的药汁。一碗药灌完,再是喂了两勺蜜水。这才站起身,让初柳跟着她去花厅。
“初柳,今日,我要听实话。你不必管我是你主子,只说实话,如何?”盛馥在花厅坐下,沉思良久,终是对初柳开口了。
“这。。。。。。”初柳都快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这可要如何说?
“都道是旁观者清,今日,我就要个清字。”
“女郎问吧,我当日看到的是什么,便回什么。”初柳也是下了狠心,若这是个劫数,总要度了去的,是怎样,看老天吧。
“初柳,这些年,在那事之前,齐恪待我如何?”
初柳深吸了一口气,定下了神,既然是决定要说,那便照实说了:“那些时日,恪王殿下待女郎,向来是捧着、惯着的。凡是女郎说的,无论是什么,都是应一个好字。”
“当真是这样?为何我不觉得?”
“女郎惯了的如此。说了,便是要人依着的,故此上,不记得吧。。。。。。”初柳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轻声答道。
“那末杨,又是何时与他。。。。。。?”盛馥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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