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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们向来是说,女郎是做大事的,不着眼小事。可偏就是女郎不上心的小事,闹出了大事。”
“要说恪王殿下,奴自是恨他负了女郎,这会更是恨不得立即赶他出去。但真论起来,女郎向来也是不让着他的,也从不肯好好听他说话。这才让末杨那蹄子有了可趁之机。”
盛馥坐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两手紧紧握着扶手,紧到骨节都泛出白来。像是只要一放手,她就再没力气支撑,便会倒了下去。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因果。”
初柳、绿乔连忙跪下:“女郎恕罪,奴原不该说的。”
“不妨,你们起来。”盛馥放开了扶手,靠倒在了椅圈上:“原就是我早该问的,你们早该说的。如今,我心中反倒松快了些。”
“女郎,奴多嘴一问,那往后。。。。。。?”绿乔突然间想起刘赫,一下子就想跳脚。
“往后。。。。。。这往后。。。。。。待我好好想想。”
此时,远在几百里之外的刘赫,心忽是一沉,有一种即刻就回云城去的念头。旋即又觉自己甚是可笑,这才几日,便要思念至此么?
“梅素,等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