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永。你可信我?“盛馥究竟是开口了。
“孤自然信你。”齐恪拿着一碗西瓜递给盛馥:“梅素想说什么,尽管说来。当日,就是因你不说,孤也不说,才有那一番坎坷。”
“刘赫,是在我最冰冷之时,给了我暖意之人。”盛馥叹了口气:“若是你并没有回来,我与他,确是难说将来。”
齐恪闻言一怔,旋即自嘲一笑,握住了盛馥的手:“孤不怪你,那原是孤的错。或者孤还要相谢于他,彼时安慰了孤的梅素!”
“那日他那妾室前来,虽是说破了刘赫一直隐瞒之事,但我却并没有怒意。我便知,我与刘赫之间的那若有若无的纠葛,都只是我排遣失意之举”
“后来怒了是因那娘子硬说我要嫁与刘赫。”盛馥气鼓鼓地又补上一句。
齐恪笑了:“那是自然。孤只是怕你怒大伤身,才拦住了你。”
“日后,因这家学馆还有那北地通商之事,盛家与刘赫还是少不得会来往。”盛馥说罢看了看齐恪,等他回答。
“无妨。既是生意,又有何干系?既是梅素说了,孤自然信得梅素。”
盛馥听罢,居然凑近了齐恪,挣开被齐恪握住的手,双臂一张,环上了齐恪的腰,再将自己埋入了齐恪怀里。
齐恪欣喜若狂。终于是原谅了孤么?终于是揭过那一章了?长臂一圈,抱得更紧些,轻轻一吻,落于盛馥云鬓。
“北地通商之事,本就是父亲跟大哥主理,而这里的家学馆,我自是想过了。盛为也大了,该做些正事了。以后就让他主理。这样避了嫌隙,也可磨砺下我们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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