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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听齐恪一声惨嚎!众人回神一看,唐太医已是风驰电掣般在给齐恪上药,缝合。这才明白,原是唐太医怕齐恪忍不得那正骨之痛,才是一番胡扯,想分了他的心神。
齐恪脸上又是冷汗,又是泪水,混在一起嘀嗒而下,初柳见了实在不忍,就用热水绞了把棉帛递上。
齐恪接了,胡乱擦了一下,看着唐太医恬淡一笑:“你们可听见唐太医方才说的了?快去备来,断不可少了一样。另外给孤也备些粥,熬些参汤来。今夜,是安生不得了。”
初柳听了,抹了眼里就急急去了。唐太医此时已缝完伤口,正上着夹板。
“殿下可是怨恨老夫手重,要赏老夫活活撑死么?”唐太医也终是料理完齐恪伤口,吁出一口长气,坐下开方写药。这两位主子,如今终是无碍了!
“当日殿下淋雨得了急症,老夫漏夜快马从京城赶来,殿下却是住进了园子,老夫便是连殿下一根头发都不得见到。今夜,老夫也是快马连夜赶来,却是进了盛家园子,一气治了殿下与盛家女郎两位。”。
“这因果,今日才算是偿了。日后殿下与盛家女郎,自可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