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簌而下,女郎原是麻沸散吃傻了吧。这唐太医,还说无妨!?
“女郎都不记得了么?昨日黄昏时候,在木犀之薮门口,女郎跟殿下,都中了箭!?”
初柳小声慢慢说来。
“女郎中了箭便昏厥了,也难怪都不记得。因是殿下跟女郎被那箭穿在了一起,殿下便拔出了胸口箭头,再是抱着女郎回来,喊了唐太医来瞧女郎。”
昨日生死时刻,初柳跟绿乔眼见恪王为了自家女郎,连命都是可以不要,之前那点不满不平,早已烟消云散。
“殿下昨日治伤,半点麻沸散都是未用。又是硬撑了一夜,跟垂爷他们在兰兮堂议事。完了还过来说要守着女郎,坐下不到一息,便睡着了。奴跟绿乔见他伤着还趴在床边睡着实在不忍,便喊了阿正阿良把殿下抬上了床,女郎莫怪!”
盛馥头沉地铁,尚自木然然的,听着初柳说来,脑中便是一幕一幕回想起来。转脸看看齐恪,只见他又是脸色青白,眼眶深陷,胡茬遍布。一时起意,便想伸手去摸。
“女郎莫动!”初柳快急死了,出声喝止。
盛馥那边却是已疼得眼泪滚滚而下。寻着痛处看去,右边肩膀之下,里三层外三层被包了个严严实实。
“女郎原是被那箭穿透了。唐太医说需得静养上三个月,方能转好!且不要乱动可好?!”初柳原是见自己女郎一直不醒,担心得快活不成了。如今女郎醒了,却又觉生气!倒是为何要这般活泼好动?
“绿乔呢?”盛馥问。
“奴才换的她,才是歇下不久。女郎有奴在这里还不够么?”初柳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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