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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齐恪梳洗好了再回到盛馥绣房,却见她已是差了人把那软榻抬到了庭院角亭之中。
“你过来吃点东西罢。”盛馥见齐恪又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就想岔开他的神思:“躺了这么久,定是饿了。”
“梅素,你伤得不轻,为何不不肯安生些?非要逞强?”
“我自然知道是伤得不轻,也是痛得厉害。但要我躺上三个月,比这痛了要更难熬些!”盛馥笑着,示意初柳给齐恪把粥盛好:“恪王殿下,莫生气。自己也有伤呢。”
齐恪莫名觉得,自从醒来,这盛馥便似换了一人,不是之前的那个,也不是从前的那个。莫不是唐太医那麻沸散,用出事了?
“初柳,把那糖醋藕丁给殿下布些。他向来喜欢。”正想着,又听见盛馥吩咐初柳。
齐恪慌了,盯着盛馥仔细打量了良久,伸手小心地握起了盛馥左手:“梅素可有不适?要不要让唐太医再来看看?”
绿乔打了个寒颤,撇了下嘴角:“殿下也觉得女郎是麻沸散用出事了?奴也是这般觉得。”
盛馥瞪了绿乔一眼:“你家女郎差一丁点儿就再不着你们了,劫后余生,我就不能尤其高兴些?”
“你不用担心于我。我很好。”盛馥转向齐恪,郑重说道:“我们都要好生养着。如此,年前才能赶回京去。。。”
“自我及笄我们订下婚事至今,也是四年有余。如今,我倒是不想再拖了。”
齐恪好似被一块大石砸中,整个人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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