饴。
待一首小调唱完,那边沉默了许久。
她也没有出声,两人只是听着彼此在大雨之下的呼吸声,久久无言。
“你很难过。”沈殊墨肯定道。
“对呀。”她大大方方的承认着,看着窗外的烟雨朦胧,她不甚在意的说道:“下雨天总得要翻出一点相配的情绪来。”
沈殊墨没有评论,只是问道:“这首小调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只是随便哼的而已。”说完这话,她又有些轻佻的问:“你很喜欢?”
“嗯。”
“那你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她仰着头,眼底一片薄凉,嘴角却笑得多情风流,“你取了名字之后就只唱给你听。”
“叫《情人》吧。”沉默了一瞬,那边像是叹息般的回了一句。
她笑笑没有反驳,之后的时间,他们没聊什么,大多数时间都是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沉默。
可没有一丝尴尬,倒是在雨声之下,有着一种别样的安宁。
到了睡觉的时候,陶燃将手机放在枕头边上,轻笑着说道:“沈先生,晚安。”
“晚安。”沈殊墨答道,他靠在床上,很认真的在听着那道浅浅的呼吸声,直至平稳均匀,他也没有挂断电话。
第6章 西装与偏执狂(6)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陶燃果然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她眼中的意味变得顽劣而轻佻,似乎在期待好戏将至,又似乎在好奇猎物会如何挣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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