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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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陶燃垂着眼睫，转身离开，没有再看那牡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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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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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血肉被穿刺的声音极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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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燕长清耳边之时却让他兴奋得撑开了瞳孔，他微微歪了歪头，墨画般的眉尾被溅上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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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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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面前浑身沾血的男人，嘴角的弧度不断的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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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首辅大人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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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询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耸着眼皮，很执着的看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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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清轻笑了一声，挨在他耳边，笑道：“首辅大人在看什么？陛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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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要让你失望了，我的陛下呀，现在可还在疲累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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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暧昧的笑了笑，猛地将那长剑从伤口处又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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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燕询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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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无神，几乎于死寂，听到燕长清的话后艰难的动了动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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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燕长清，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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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像是一个疯子一般，没了温雅，没了矜贵，只是像条被丢掉的野犬一样，狼狈而又绝望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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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眼尾渐湿，笑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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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询知道，他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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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他死，那便满足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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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尘纷飞之间，燕询眼前一点点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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