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偏远的西北,江怀玉便离开了学监,离开了京都,一别便是五年。
晏清姝曾经幻想过很多两人再遇的情景,却从未料想到会是如此狼狈的局面。
五年时间,竟能将原本意气风发的京都第一才女,磋磨成如此谨小慎微的模样。
屋门被有规律的敲响三声,晏清姝曲起食指点了点软榻的床沿,下一息红玉便轻巧的推门而入。
“如何?”
“成了。”红玉道,“那人果然将石板抱走了,不过他不认识上面的字真的不要紧吗?”
“不要紧。”晏清姝道,“不识字才显得这块石碑的来历神秘。明日引导他去城东方家首饰行,方氏与程氏之间关系暧昧,我们得先探探他们的底。”
“是!”红玉应承。
晏清姝:“方氏的笔墨铺子查得如何了?”
“有点眉目,殿下当真要插手这件事?方氏与程氏之间纠葛复杂,怕是搞不好便会引火烧身。”
晏清姝转过身,从桌案上将一方破旧的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噬纹珠,这是容绒的随身之物,晏清姝原想归还给容止,也算留个念想,但容止没收,晏清姝便自己保管了下来。
“容绒因我而死,容大人又因我被贬至具州清河,我不能再不救容绒的兄长和阿姊。况且,方氏若真的在庆阳放高利,趁机谋财害命逼人签下死契卖身,我便不能任由这样的蛀虫,侵蚀我的封地。”
*
二十七日前。
晏清姝离开皇宫后,并未在长安多做停留,而是暂住在了北郊临着泾水的别院,那是父皇送给她的生辰礼,往年因着朝政烦闷的时候,时常会来此地休整几日,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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