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王府安顿下来之后,便一直拿着这账本翻来覆去。
账本里的秘密她已经解出来了,里面提到的庙宇她也派人去查过,该拿的东西也都拿了出来,只是缺一个合适的发难理由。
就在三日前,柳机趁着新帝登基,百官述职之时,于昭仁殿死谏,将所有证据明晃晃的放在了文武百官的面前。
新帝晏清玄不知所措,文武百官乱得像一锅粥,程渃直言柳机栽赃陷害,要将他投入大狱严刑拷打,最后还是谢敏站了出来,将人暂时关押在金吾卫大牢,待元狩帝安灵后,再行审理。
可是安灵仪式结束,也要七日之后,程渃怕是等不了这么久。
要是程渃能对柳机出手就好了……隐藏在程太后身边的琢玉,定然能以排除异己、安插自己人的理由,说动程太后彻查当年的官吏任免卷宗。
只要卷宗启封,晏清姝便有理由,拿庆阳府底下各县县令来平威王府问询。
与此同时,长安。
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从程府的后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面见程渃:“诏狱那边已经安排好,只要人从金吾卫大狱出来进入诏狱,立刻便能要其性命,不会让他落在谢敏手中。”
程渃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太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但这几日朝堂上吵得太厉害,太后似乎被说动了,想要利用此案顺势拔掉名单上坐实买官之事的官员,安插自己人进去。”
程渃在屋里转了几圈,道:“这道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想在谢敏的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太难,还需从长计议。”
另一边的谢府。
谢敏正侍弄花草,盈盈月色下,竟衬得不惑之年的他有种少年公子的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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