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隅斋书房的门被敲响,裴凛推开门露了个脑袋:“还在忙?”
“没有,在思考些事情。”
裴凛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关上门后随意的找了把椅子坐在了晏清姝的身侧。
“在思考什么?”
“庆阳府账面上的亏空。”晏清姝叹了口气,“我怕怀玉想不开,便让她帮忙盘了一下庆阳府上下大大小小的账目,结果这一盘就盘出了大问题。各县不单单是在佃权上做了手脚,还在各项税款上巧立名目。”
裴凛:“这些干嘛不让薛平睿做?他白拿俸禄吃干饭?”
晏清姝冷笑:“一个安化县县令就是程渃的亲戚,有他顶在前头,薛平睿哪儿敢得罪?还有你爹,堂堂一个王爷,兼任布政司左布政使,一点实事不干,就瞧着范秀荣在这儿胡搞八搞,让底下各个衙门在这儿打欠条!有他这样收税的吗?”
裴凛挑眉:“谁说老头子不干实事?”
看来裴凛知道点内情啊。
晏清姝连忙问道:“你知道什么?”
裴凛点了点桌上的汤盅:“先吃饭,吃饱了饭,你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晏清姝看了一眼汤盅,又看了一眼刻漏:“时间太晚了,吃多了不消化。”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什么都没吃,小厨房也没开火,王妃送来的东西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的,你这样早晚要弄垮身体的,快点吃!不吃我什么都不会说!”
裴凛双臂环胸,高昂着下巴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
晏清姝被他这幅小孩子模样逗笑了,将汤盅拉到面前三下五除二的喝了个干净,里面的萝卜、土豆、羊肉也被裴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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