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出去了。谁知一连过了五日,竟没有半点要放她的迹象,还有之前那个拎食盒给她的男子,自从第一次交谈之后,她也再没见过。
墙面上渐渐消失的阳光告诉她,又一日过去了。
更要命的是,地牢内阴冷无比,虽然有赵音仪命人送来的厚实衣物和褥子,可架不住夜里见缝就钻的寒风。
计云舒估摸着,要不了几日,她就得染病不起了。
不过好在,赵音仪惦记着她,一封又一封的书信从东宫送到京郊大营,却杳无音讯。
书房密室内,养伤的宋奕看着桌案上厚厚一摞的信封,黑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倒是会笼络人心,霍临怎么说?”
凌煜如实道:“霍临说,她看上去很淡然的模样,头两天甚至还能酣然入睡,近两日才看出有些焦躁不安。”
闻言,宋奕隐晦地勾了勾唇,看着俯在他脚下的羽吟,意有所指道:“孤还真当她天不怕地不怕呢,既如此,那便放她出来罢。”
于是,入狱后的第八天,计云舒终于见到了牢房外的天空。
她缓缓走出牢房,视线下移,琳琅捧着件藕色披风,一脸担忧的向她跑来。
“姑娘!殿下可算放你出来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给计云舒系上披风。
“我没事,咱们回去罢。”计云舒头晕眼花,强压着不适安慰眼前忧虑的小丫头,两人扶持着往偏殿走去。
一场春雨下得又急又密,加上在地牢里受的凉,计云舒如她自己所料的那般,一病不起了。
偏殿里,银骨炭烧的火热,赵音仪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计云舒,蹙着眉头询问一旁的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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