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干不干,惹的那一小块皮肤发痒。
他松了手之后郁瑟就撑着椅子起身,池欲身边顿时一空,但是紧接着郁瑟又听话地垂下眼睫。
池欲没有抬头,他能感受到郁瑟的目光落在哪。
是喉结吧,郁瑟喜欢这些地方,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注意着这些会动的,显著的地方上。
比如他的喉结,或者是滚落的水珠,再比如那枚耳钉。
他不确定郁瑟会不会选这,应该还不敢和他这么亲密。
腺体烧灼着他的后颈,池欲隐隐有头疼的迹象,空气从鼻腔里吸进去,出来却变得滚烫。
比起以往单纯的疼痛和烧灼感, 今天的易感期却多了一丝欢愉感,池欲浑身燥热, 这种热不是来源于温度, 更像是从心里和骨子里钻出来的一种急迫的渴求。
本能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揽过郁瑟,握着她的手,去贴着她偏凉的皮肤。
但池欲没有动作,他安静地靠在椅背上,压抑着本能,等待着郁瑟的亲吻。
郁瑟看的太久了,她迟迟不选, 从喉结看到胸膛。
郁瑟看到哪,哪里的皮肤就泛起痒意,钻入皮肉。
这种感觉一旦绵长起来就像酷刑一般,池欲刚开始还能维持着冷峻的神色,到后来连平稳地呼吸都无法保持。
他终于按耐不住地微微抬头:“怎么,不想亲……”
他话还没说完,郁瑟蓦然低头,她手捧着池欲的脸颊,吻了一下池欲的额头,然后像小狗一样额头贴着他额头,和他亲近,眼泪滴落在他脸上。
没有池欲想象中的勉强,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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