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独独对池欲特殊,所有的纠葛也只愿意和池欲有。
还有一次宴会,池欲发烧,他懒得说,表现的也和寻常无异,只有郁瑟发现了,是宴会间隙她给池欲送药宋清才知道。
他站在回廊的廊柱后看,池欲接过药,抬眼握着郁瑟的手,眼神极其漂亮,晶莹透亮,柔声说了一句话,或许是情话,郁瑟拍了下他的手,往后推半步,但也在笑。
是旁若无人,独属于他们的一刻。
宋清微微合眼,低声说:“郁瑟,如果能选择就勇敢一点,小叔会尽量帮你。”
郁瑟的论文写得很快,初稿改了两次,送给周干看的时候又改了好几次,周干对郁瑟的论文意见很大,觉得她得出的结论太过大胆,应该保守一些,但有数据支撑也不好说什么。
所幸投稿之后论文没被拒,八月开研判会,郁瑟的答辩一共三轮,其实到第二轮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这本来也应该,这场会的目标就是郁瑟。
会议后的第二个月,郁瑟正式成为联邦研究院的一员。
像她这种这么年轻就进入研究院的,在联邦历史上都绝无仅有。
这个速度太快了,说没有议论声不太可能,但流言蜚语追不上郁瑟出成果的速度。
从腺体机制到药物改进,郁瑟好像一改往日跟随周干时保守的风格,短短几个月硕果累累,一下堵得人哑口无言。
研究所内部称她是天才,天生是吃这碗饭的,不管是真天才还是被人喂饭捧起来的天才,等到临近新年时,郁瑟都毫无疑问成为了这个研究领域的新起之秀。
外界对周干这一派的评价都是谨慎细致,到郁瑟评价变成了大胆进取。
她提出的理论乍一听让人目瞪口呆,细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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