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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驱使着裴玉清捡起来,只见翻开的那一页正写着——玉郎被那女子压倒在榻上,泫然欲泣,口中喃喃说着不要。那女子恍若未闻,不断撕扯着他的衣衫,莹白的肩头显露出来,她的手往衣襟内探去…
他翻到书封面,上写着《玉郎传》,面无表情地将其合上,耳朵上的淡粉却悄然显现。裴郎下意识攥紧指尖,书皮被捏得泛皱。
贺问寻是被人摇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握住那人的手,口齿不清道:“怎么了?”
肌理细致,光滑如玉,好好摸。
“那车娘在外面喊你。前面好像路塌了。”
贺问寻眨眨眼,还是攥着那人的手,一副还没清醒的模样:“路怎么会塌,该不会是天塌了吧?”
“…什么天塌,你清醒点。”
裴玉清毫不留情地往贺问寻手背上一拍,她手一松,裴郎收回手,端正地坐回原位。
贺问寻将车门打开,一看,是原本过河的石桥塌了。从中间断开的,裂了好大一个口子。眼看是过不去了。
“贺娘子。”在前方赶马的周大娘面露难色,“以往我走的都是官道,这桥塌了,怕是走不成。倒是有一条偏僻路可以走,但我没走过。”
“那倒是不妨碍事。我们在这里等一下,看看后面是否会有其她人,到时候结伴而行即可。”
贺问寻随即回头把裴玉清喊下来,两人一同站在一棵大树下透透气。
“合吾!”远方传来喊声。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行二十来人。
没过一会,五辆挂着“尚”字镖旗的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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