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冰凉的手伸入贺问寻的衣衫内,拉下左边一角,露出圆润的肩头,借着窗柩透进来的清辉,仔细查看着后背肩胛处的斑驳青紫瘀痕,受伤边缘处泛着红肿。
他的指腹在瘀痕上轻柔打转,道:“这么重的痕迹,你也不知道说?”
贺问寻道:“若是没有吐血,未伤及内府,则不算受伤。习武之人,身上磕磕碰碰,有些淤青倒也正常。”
裴郎闻言,眉梢轻轻一挑,指腹重重往下一按,如愿以偿地听到贺问寻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贺问寻伸手抓住裴玉清的指尖,“你竟然学坏了。小猫咪现在这么坏,以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裴玉清冰凉的手指反扣回去,“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是和你学的。”
他环住贺问寻,将下颔搭在她的肩上,吻了吻那道青紫:“作为你的夫郎,我要对我妻主的身体负责。顾神医如今正好在长生观内,待会便去找她要点草药,或是药酒。”
贺问寻幽幽地看着他:“……那师姐岂不是要知道我做的坏事了。”
裴玉清认真道:“怎会?那我到时候骗顾神医说,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这样就好了。”
屋外,谢离愁顺着裴似锦的手指看过去,那是道观原本安排给温明珠留宿的寮房。
他摇摇头,道:“不可,此处皆是安排给儿郎的居所,怎么肆意探查?裴盟主,虽说在此处留宿的男儿郎少,但若此时贸然闯入,误了人清誉,叫他人可怎么办?”语罢,他侧头看向温明诲,道:“不知温阁主意下如何?”
这是温明珠的寮房,温明诲怎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