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他宽松的衣摆,盖在自己的头上。
而潘喜荷则像哄孩子似的,即便痛也不舍得叫出声把她赶走。
只是轻柔地搂着她的头,任她作为。
谁让他是乳父。
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要做!
夜深,潘喜荷处理好盼盼后便和她上床躺下了。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潘喜荷就没回过自己的佣人房。
甚至把那里当成了杂物间。
不用的东西,不要的破烂,都往那里堆。
平时去都不去一趟。
唐晴隐约感到了潘喜荷的变化。
可她不在乎,就懒得花心思去细想。
男人性子变不变的有什么重要的?
只要讨好女人这点不变就好。
而且他跟了自己,和穷人乍富、沙漠遇泉有何区别?
是个人心态都会大变!
但归根究底,她要的又不是一个身世清白端庄大方的配偶。而是一个解决需求的东西罢了。
谁会在乎一样物品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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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晴给潘喜荷放了一天假,让他回家办事。
还是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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