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该责怪十几年前的傍晚,她不该出现在巷口。
就让他死在那里,才是最好的。
忽然,寒时又开始为一件事庆幸。那就是他有所保留,没有把当年唐晴救李毓秀顺便也将他救下的事说出来。
否则她若是回想起来,那些混混将他打得鼻青脸肿,又在他身上撒尿侮辱,还不知要恶心成什么样子。
寒时想,他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去拜佛,洗去一身肮脏才对。
他没有回应唐晴的话。
只是静静地闭着眼,听见房门轻轻关上。
她走了。
寒时行尸走肉般地直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她的车越来越远。
他顺势看了眼楼下的地面。
四楼,不太可靠。
如果摔不死成了残疾,会让她更讨厌的。
还是算了。
寒时躺回了沙发上。试图寻找她留下的体温。
……
说实在的,唐晴还真有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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