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来禀告时面上还有点不屑,“是那个刚来院里的马奴。”
马奴?那个雪来?
巧了,他总能在自己不悦的时候出现。
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何楚云冷哼一声:“唤他过来。”
雪来进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未收回去。可能是因为好几日没有单独与夫人说话,此刻显得有些躁动。
雪来在软榻下跪好,低着头,轻轻嗅着夫人的熏香。
何楚云自上而下看了他好一会儿,也没看明白自己前些天怎会对他生起了那腌臜心思。
这贱奴,与锦奴一比简直天上地下。
待瞧见他皲裂的双手,和额角的青紫,看似关心问道:“怎么了?被欺负了?”
一瞬间,雪来脑子里涌出了这几日院里下人们对他的欺凌。
院子里原来的下人没有奴隶,只有他一个奴籍,其他都是府里的长工。常人与奴隶的区别有时堪比人与狗。
是以他刚来的这几日,被褥被泼湿、饭菜被倒掉都是常有的事。唯有一个小厮要将他的棉衣抢走时他发了脾气,结果被几人合力打了一顿。但最后他保下了小姐赐的棉衣,也算是个好结果。
“回夫人,奴没怎么。”
何楚云又问:“院子里的雪人是你堆的?”
“是奴堆的。”
何楚云偏了头,没有再瞧他。
“你倒是会猜我的心思。”
雪来听言心中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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